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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种,生命自己就能找到蓬勃之路

【HP乙女】荒诞笔记33

亲世代,亲情向(好像也不完全是),致每一个曾是少年的生命。

原著党疯批套小矮星彼得的壳子会怎么和穿到亲世代的哈利互相迫害呢?


当我们在足够的爱意里长大,就会变成一个盛满爱意的容器,分享那些溢出的爱让这样的人成为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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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我一直担心詹姆斯或者西里斯会偷偷来医疗翼——看望我倒是其次,但这为他们“伟大的冒险”提供了绝佳的灵感和理由——但是他们没来,我猜这大概率是哈利的功劳。


但是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来了——佩迪鲁先生。


再次醒过来我感觉烧大概已经退了,最明显一个指标就是不动的时候头疼不那么严重了。不过睁眼就发现莱姆斯无声无息站在床边还是挺惊悚的:“哦我的天——”我反射性猛地一动头疼又开始叫嚣,“莱米,额,你吓我一跳,”我强迫自己脸上紧绷的肌肉扯出一个宽慰的微笑,慢慢慢慢重新调整回舒服的姿势,轻轻舒了一口气权当醒神,“我还是觉得你是不是应该再休息一下,就算精力充沛毕竟也是一晚上没睡啊?”


“你还觉得恶心吗?能不能稍微喝点水吃点东西?”莱姆斯不接话,只是坐在床边,伸手过来轻轻按着我头部和颈部相接的地方,拇指搭在耳垂上摩挲着,他向来喜欢用这个方式确认我是不是在发烧,说起来,这还是我在对角巷见到他时,他对我做的第一个动作。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声音足够轻缓,我觉得自己没有因为听到声音而头疼加重——但是哪里不对,他昨晚——好吧我有点记不清昨晚发生什么了,病情见好,但是思绪依然一片混沌。


“我们倒是真的实现搬来医疗翼住了。”我摇摇头表示不觉得恶心但是也不想吃东西,接着开始胡言乱语,好在他们都很习惯我跳脱的思维——也没啥不能习惯的,比跳脱我绝对比不过他们。


莱姆斯看着我浅浅笑起来,然后垂下眼帘又兀自低笑了几声,随即很为难地回了回头,依然不放过刚才的话题:“要是可以吃,还是多少吃一点?”见我还是对此不置可否继续补充,“庞弗雷夫人说你现在魔力用不了,吃药不能空腹,如果你还是......就需要打点滴了。”


我仰仰脖子看见他回头看的地方正放着很丰盛的早餐,绝对足够一个小型聚会连吃带祸害了,还摆着一罐子看上去就很好喝的玉米汁——庞弗雷夫人好样的!


“那你吃,我吃你的十分之一。”


“......五分之一。”莱姆斯愣了一下,然后立马拿起食物往嘴里塞,还不忘讨价还价,


“九分之一,一口价。”


“九分之一也不好算啊?”


“五分之一就很好算吗?”


“那要不直接四分之一。”


“你看着我像是傻吗?”我用眼神和语言同时传达这个信息。


“你自己说的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九折已经给你超级无敌友情价了。”相信我这要是韦斯莱双子,不给你抬价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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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佩迪鲁先生就是在我和莱姆斯体验低配版犬鹿日常(说低配版是因为我现在不敢动,没法把语言的你来我往发展成肢体动作)时到的医疗翼。


我半躺着靠在堆满了枕头的床头上手里还拿着一个清蒸小蛋糕①,正在换算一个清蒸小蛋糕的热量等于多少磅炒蛋热量的九分之一(“不是按体积算吗?”“不是按热量算吗——你找啥?”“我觉得我还不如吃巧克力。”“不愧是我,你觉得他俩还能给你剩下?”)。


“不是你说的鸡蛋很吃油②,所以热量一定不低的——怎——佩迪鲁先生?”胡扯到一半我突然掉线一样看着门的方向愣住了,莱姆斯背对着门,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了来人。


“你好,莱姆斯,如果你愿意,可以叫我本。”几个月不见,佩迪鲁先生还是有点风尘仆仆的样子,但是整个人的精气神好了许多,温温和和说话的样子也不再显得颓唐了。


不是,魔力暴动好像本质上和生病没啥太大区别,至于叫家长吗?我开始迅速回放庞弗雷夫人说过的话,嗯,用在别的地方的魔力太多导致构成免疫屏障的不足,等等,这是啥意思,我被认为违规做了什么事吗?那我上次信口胡诌的那个什么酒精实验岂不是正好成了证据?庞弗雷夫人态度虽然一直很温和,但这是不是因为我在生病?也许我真的被认为做了什么很危险的事,或者甚至违法的事?这么说起来,黑魔法好像是不被接受的,斯内普才二年级,他的闭耳塞听真的没问题吗?我当时说过很多和这个世界的价值观完全不同的言论,如果被有心人听到了——


“——小彼?”


“啊?”


佩迪鲁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代替莱姆斯坐在我床前了,他就算偏清瘦毕竟也是成年人,身板比莱姆斯不知道结实多少,看半躺着的我需要用俯视的角度。我抓着那块小蛋糕的力气突然没控制住,它碎开的时候掉了好多渣在床上,床单和蛋糕都是白色的,我手忙脚乱去捡那些并不怎么明显的残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哭。


“怎么了——”


“对不起,daddy——”我下意识避开佩迪鲁先生的视线。


“这没什么,”佩迪鲁先生轻轻阻止了我的动作,俯身把我抱进怀里,“亲爱的,没事了,这块咱们不要了,想吃拿新的好不好?”


我感受到自己被用哄孩子一样的力度轻轻晃着,额角上落下一个吻。


“Daddy?”


“嗯?”


要说什么来着?突然感受到自己刚刚出了一身虚汗,让我这个还有点不灵光的大脑彻底短路了。


“头还疼不疼?”佩迪鲁先生离远了一点,把我几缕遮住眉眼稍长的头发顺到耳后,看了一会再次抱住我,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就算真的因为不好的事被叫家长他是不是也会——谁知道呢。


“有点,不动不疼,”我想起来自己还没回答问题,然后也想起来一开始要说的话,“内个,蛋糕,其实还能吃。”


佩迪鲁先生轻轻地但也很深重地叹了口气,我被抱着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莫名觉得,那一定很悲伤,充满着无奈和怜爱:“Daddy来晚了,我很抱歉,小彼,我很抱歉。”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道歉,但不知道是不是离得太近,我莫名被他的情绪传染了,眼泪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掉下来,说真的,我这会儿并没觉得自己想哭,那些大概没什么浓度的液体好像是眼药水滴多了一样流下来。


但是眼药水不会一直流个不停。


佩迪鲁先生不说话了,一只手护着我的脑袋,一只手拍着我的背,那种慢悠悠的节奏好像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你为什么在这儿?”嗓子里很是干涩,所以能发出声音很小,我几乎以为佩迪鲁先生不会听清,想清清嗓子重复一遍——真不想这么做,清嗓子带来的震动会加重头疼。


但是他听到了,回应我的是又一个叹气:“那时候你太小了,可能不记得了。”他也用的是低喃的语调,我也听清了,但是不明所以。彼得小时候的事?为什么突然提起来?虽然他也觉得我不记得是合理的,但是这和我魔力暴动有什么关系?


直觉告诉我他对此并不想多谈,反正该知道的我总会知道,所以我按住了一点点奇怪的好奇心——这比我想象得困难,自从安迪的事后,我发现自己有意无意地想要多了解一点彼得的过去,起码是那些需要我处理的事。


“所以你是决定留头发吗?”果然,他转移了话题。


这该是一个令我惶恐的话题,在我成长的环境里,男孩子留长发似乎是一件天理不容的事,上次万圣节回家当他每次对我做揉脑袋这个动作的时候,我的心几乎都会下意识提起来,事后还在庆幸他没有提到这个话题。


但是佩迪鲁先生从语气到动作充满了温暖和爱意,他保持着拥抱的姿势,不怎么熟练地一下一下顺着我的头发,还在发顶留下一个轻吻。这种被爱护和珍重的感觉很陌生,我从来不知道和亲人的相处可以这样放松和亲昵,好像我说什么他都会接受,都会支持,都会信任。


这样的佩迪鲁先生简直就像童话故事里才有的父亲,为什么之前彼得和他的关系看上去很僵?还有之前我就疑惑过的问题,这么温暖的爱,加上这么完美的友谊,彼得·佩迪鲁究竟是怎么变成一个混蛋的?


“我起码一整天以上没洗澡了,还不能用清洁咒。”我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稍微远离了一点这个怀抱,我不知道男生们是不是不那么在意卫生问题,但是就我的常识,人们不会喜欢抱着浑身是汗臭味的身体。


“现在是冬天,你不用天天都洗澡。”佩迪鲁先生失笑,把我的行为当做小孩子在闹别扭——等等,容我确定一下,我确实不是闹别扭,这是礼貌问题——最近和这些孩子相处多了,我发现自己时不时会变得很幼稚,这需要警惕。


“可是我发烧什么的,出了很多汗。”


“发烧的时候出汗不是好事吗?”


......


我不知道你们巫师也讲究这个。


可能是生病或者其他的原因,我最近确实松懈了很多,那种有点惊奇的表情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就写在了脸上,佩迪鲁先生尴尬地挠了挠头,犹犹豫豫加了一句解释:“......我之前听别人说的,就,麻瓜出身的同学——你现在不用魔力的话,那么痊愈的原理应该和麻瓜差不多......?”


原来佩迪鲁先生学生时代会和同学讨论这种话题吗?加上他不确定的语气,我第一次发现这个大概还算青年的男人其实也不是那么成熟,也不应该那么沧桑。30多岁,对于巫师来说,确实算是人生刚刚正式开始的阶段,更何况之前的一段时间,他处于和巫师界彻底脱节的状态,所以现在有些时候做事还会稍显生涩。


“你觉得它太长了吗?”我用手叉起一缕头发,说实话,有记忆以来就是长头发,男生们那种一捋就到头的头发真的让人挺不习惯的,现在好歹渐渐找到一点熟悉的感觉了。


“你低头的时候它们可能造成一些麻烦。”佩迪鲁先生用手比划了一下。


“那可以扎起来。”我想起西里斯上课传纸条画的那个颇具抽象艺术风格的高马尾示意图③。


清蒸小蛋糕勉强吃下去半个,我的精神头也快用完了,佩迪鲁先生没有再提和魔力暴动有关的事,只是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商量着什么款式的发圈会比较合适。


“其实我可以用——”簪子的英语是什么?我卡了一下只好选择替代词,“一根小棒子把头发扎起来。”头一动就疼得厉害,我转着眼珠子环视了一圈,想着拿根笔示范一下,随即想起来,巫师界用的还是羽毛笔。


“你现在不能碰魔杖。”佩迪鲁先生第一反应就是魔杖,说实话就我这种平时魔杖放书包或外套(这俩东西大概率还是莱姆斯拿着)的半路出家的假巫师,他不提我也想不到用魔杖当簪子。


“我之前的魔杖和我不共鸣。”我好整以暇朝佩迪鲁先生伸手,彼得那个短短的魔杖刚好比较适合当簪子。其实我觉得就算有共鸣,那点程度的魔力流动也不至于对我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


扎起所有的头发并不现实,我挑着头顶比较长的部分,盘了个小小的半丸子头,反正现在我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扎得不成功也不担心掉,而且白种人这种比较干比较细的头发其实让盘头发容易了许多。佩迪鲁先生大概没见过这种盘头发的方式,带着些惊奇地打量了好半天,眼睛里满满写着“嬛嬛,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总之我确定起码此时此刻我绝对是他眼中的宝藏男孩。


咳,有点心虚怎么办,理智上说这也没啥,本来我20多岁一女的,比小男孩多知道点东西再正常不过了,但是又莫名因为被佩迪鲁先生那样看着,生出些不自觉的满足和骄傲——有一瞬间我想告诉他我还会高数,还会玩魔方,还会篆刻,还会绣花,还会跳舞,还会画工图,还会写文,拿过国家二等奖,会说中文,还会一点点日语——我甚至想告诉他小学时候是怎么用不算光彩的手段报复了欺负自己的人——好多,小小的惊喜,根本拿不上台面的小成就,甚至从不敢宣之于口的小小的阴暗面,我都想让他知道。


没法让他知道的,那些都不属于本·佩迪鲁的儿子,我能跟他说的只有帮舍友们写了作业,结果不但没被看出来还全都是O。


最终我连这件事也没说,只是假装没发现自己的想法,笑着问他好看吗,一边吐槽魔杖还不如麻瓜铅笔适合盘头发。


佩迪鲁先生走的时候我已经又快睡着了,因为最终还是吃不进太多东西,庞弗雷夫人过来帮我打上了点滴,药品和葡萄糖之类的,我也不太懂。我担心自己睡着了翻身会动到扎针的手,但是庞弗雷夫人表示我睡着的时候从来都是一动不动,但是最好平躺不要侧卧——说真的我很少平躺,侧卧卷成一团是仅次于“龟鹤眠④”的最舒服的睡姿了好吧!


莱姆斯在佩迪鲁先生进来的时候就出去了,可能是为了让我看见,特意带走了从桌上几样很显眼的食物,玉米汁也少了半罐。庞弗雷夫人过来给我打针的时候,他就在医疗翼外,但没有想要进来的意思,在我看向他的时候就移开了视线,随即想到什么一般转头给我留下一个笑容后离开了我目所能及的范围。


“哇哦,”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了邓布利多,而床头上又恰好堆满了慰问品(这不会来自全体霍格沃茨,但是有詹姆斯和西里斯在,他们两个人在各种意义上就是千军万马),这简直完美复刻原著情节,“我猜您知道我想说什么。”


“这里并没有零食,我想不至于吃到耳屎味的怪味豆。”邓布利多顺着我的视线看向那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对巫师来说确实很奇怪,因为那全是麻瓜的物品,上面还有詹姆斯字迹的(他终于不再写字刮纸了,但是那种龙飞凤舞的笔势辨识度还是很高的)一张纸条“享受你的麻瓜时光”后面有一个西里斯风格的笑脸。


“除此之外我真的有救世主待遇了。”我很高兴地发现了那些物品里也包括麻瓜文具,有我心心念念适合用来盘头发的铅笔。


“你们相处得不错,”邓布利多笑呵呵的,好像在享受难得的浮生半日闲,“我觉得他们可能把霍格莫德能找到的麻瓜物品全都拿了一份。”


等等,我们是二年级,我们理论上不能去霍格莫德——虽然我相信邓布利多早就知道他们的探险——邓布利多朝我挤挤眼睛证实了我的猜测。


所以我最近是真的很容易把情绪写在脸上。


邓布利多此行的目的简单明了,就是向我解释魔力暴动。总而言之,除了一个后遗症,引发魔力暴动的主要原因就是我的灵魂强度和魔力强度不匹配,灵魂强度高让我可以使用一些这个年龄不能使用的咒语,比如完美的大脑封闭术,但是身体只有12岁,没有那么多的魔力供应,这就造成了魔力透支,而感冒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后遗症?”


“是的,本没有跟你提起——这不是一个令人愉快的过往。”


“涉及隐私我可以不听。”


邓布利多第一次收起了他疯疯癫癫的做派,静谧的蓝眼睛平和地看向我:“你觉得我应该去找盖勒特和解?”



GGAD人狂喜?


虽然我不理解,这都什么跟什么?我提了隐私就让你想到格林德沃?称呼教名我嗑到了,但是我该怎么回答?


“额?”不是因为发烧,但我感受到自己从脖子到脸颊都在发烫,“内个,您,我是说,抱歉,那些同人文——咳咳!咳咳咳!”我下意识吞咽着,结果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于是赶紧扶住头,希望它不要受到太多震动引发剧烈的疼痛。


我看的文大多数是斯哈文,ggad写得都没什么深度,大多是在整活,这看在当事人眼里可能挺不尊重的。


“我的孩子,你还好吗?”邓布利多拿起保温杯,递给我,“波比说你可能会感到恶心,少喝一点?”


邓布利多的妹妹就是死于魔力暴动,那几乎是他一生中全部悲剧的开始,想到这个我赶紧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希望不要让他看出来这个想法——虽然我相信这些事某种意义上是时刻萦绕在他心头的。


“您是认真的在征求意见吗?”我心一横硬着头皮直接生刚上去。


“是的,伊尔斯,有些时候我们会有点当局者迷。”邓布利多语气很平淡,就像在谈论一个感兴趣的学术话题,认真,但并不涉及太多的情感。


我cp问我他们要不要结婚,这我怎么答,除了原地按头我还有别的选择吗?说真的这简直朝闻道夕死可矣,这对要是成了,我HP世界这一趟就没白来。


(岩王帝君硬核表示不虚此行)


“您知道,原著是哈利视角的,他说自己是彻头彻尾的您的人——总之,您是一位我们很尊敬的长辈——虽然有些人——我是说,反正,我希望您不留遗憾,大多数的人都觉得您值得——您知道,为了最伟大的利益——或者你们可以悄悄和好?虽然你们可能不喜欢这种方式。”虽然有亿点点委婉,但是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勇了,劝两个起码明面上政治立场对立的人进行友好互动,这么敏感的事似乎不是个人情感能衡量的,而以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的心气之高,也不太可能选择暗中往来。


“所以果然还是得先打伏地魔,英国稳定下来才不会有那么多眼睛盯着您。”我最后这样说,觉得也算是说了些有建设性的话。


也许格林德沃和邓布利之间的事早就无关风月了,但就算经年之后,也舍不得那些爱和痛褪色,哪怕终究什么也留不住。


邓布利多很认真地听着我磕磕巴巴逻辑混乱的碎碎念,甚至在我看过去的时候点头微笑表示鼓励,但最终也没有解释为什么话题突然就到了这里,好像真的是兴之所至,不求甚解。


“随时欢迎你来校长室陪我聊聊天,你得相信这个,我在原著里说过的,其实我并不是那种闲暇时候愿意泡在书里的人,”邓布利多临走的时候又恢复了属于他的那种疯疯癫癫的玩世不恭,还明目张胆顺走我一个小台历,“本的故事你什么时候想听,我也乐意效劳。”关门出去的时候还滑稽地鞠了个躬——传闻中詹姆斯·波特干什么都不会显得ooc,现在我觉得还得加上个邓布利多。


我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邓布利多是在劝我多了解一些彼得的家庭,而我很喜欢佩迪鲁先生,但是抗拒这种感觉也被他看出来了。接纳这些真的是对的吗?我到底是偷了属于彼得的东西,就算他是个不折不扣的,令人作呕的,人渣反派,我这种强盗行为还是很无耻。


一开始我就错了,最正确的做法应该是直接告诉所有人真相,但这其实是一个悖论。我没有选择在一开始就说出真相,是因为在当时的逻辑中,并没有考虑情感这一环,我做出了当时的最佳选择;而现在,我开始在意这些人的感受,自己也被这些人影响,所以我发现最优解已经失效了。而如果一开始就说出真相,在当时的我看来,那本身就不合逻辑。


我突然想找哈利聊聊,我是局外人,起码一开始的时候是,但是他一直是在意这里的人的,那么他为什么没有选择在一开始就说出真相?


无意识地咬着吸管,直到一用力却没吸上来任何东西,我才反应过来保温杯里的水居然被我喝光了,而我并没感觉到任何不适,这时大脑皮层也慢半拍地向我传达了饥饿的信号。


所总算不需要靠打针维持生命了,这身体的恢复速度不赖嘛,当我意料之中地从一堆小玩意儿里翻出用保温袋封得严严实实的一小碗奶糊和几块看上去就软乎乎的小糕点,一边美滋滋塞进嘴里一边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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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一个私心的小联动,原著快穿番外③里,伊尔让卢平教授给他拿过清蒸小蛋糕。

②可能不是所有宝子都有做菜的爱好,放鸡蛋的菜里稍微多放些油会比较好吃,“吃油”是我家的说法,就是要多放油的意思。

第二十六章中的情节,这是一个超链接,但是慎点,这一章开头是噩梦的情节,比较血腥,回顾课堂传纸条可以直接划到下面。

④这里纯属我掉书袋整活了,出自《浮生六记》“......有三种眠法:病龙眠,屈其膝也;寒猿眠,抱其膝也;龟鹤眠,踵其膝也。”龟鹤眠其实就是半趴着半侧卧,一条腿直着一条腿弯着,中间夹着被子啥的。


其实我一直也不知道在家庭关系正常的情况下,亲人之间的互动应该是什么样的,所以写佩迪鲁先生其实心里也很没谱,又怕写得不够温馨,违背我的设定,又怕写得太过,显得失真。直到我前一阵子去朋友家,看到她老公和孩子的互动(姐姐11岁,弟弟8岁,都是HP迷),真就直接格局打开,瞬间心里有底了很多。这一章里佩迪鲁先生的很多行为其实都有参考我那天观察到的成分,但是进行了一些加工。


然后,虽然但是,我莫名发现赛包也可以代餐莱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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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美人长睫毛垂下眼帘这个动作真的自带温柔特效,真的不止明星们这样,我每次观察我同学们都有这种感觉,太犯规了


本章题记出自《【盾冬】第三类报告》:

Fury偷瞄他做笔记的样子,十分想笑:“因为他是一个爱的罐罐。”

“什么爱的罐罐?”Steve记下第一个关键词——爱的罐罐,同时画上巨大的问号。

“Barnes像一个盛满爱意的容器。人只有吸收到足够爱之后才会溢出爱,成为爱的流通管道,这样的人就像天使,天使中的天使。你想想看,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亲近他?”

“因为Bucky他长得好看。他是那种能从小好看到九十岁的男人。”Steve不折不挠不屈不服地反驳着Fury的罐罐理论。

Fury重叹一口,回答:“你再这么固执哪怕你好看到一百岁也没有人会亲近你。我的意思是,Barnes从小在足够的爱里长大,他感受过才愿意与人分享,并且他知道自己永远是被爱的小熊仔。当他看到宝宝的时候会记起被爱的呵护,一切水到渠成。你不喜欢它也许是想到了自己,记起被遗忘忽视、被弃养的那段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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